老人家陌九阡

米英only+orv众独+霍游+一点点priest相关

大概率不会更文了,若fo请三思


请广大亲友同学放弃凌迟我的老福特,谢谢谢谢,感激不尽

[米英]RETELL 1

·悬疑(可能);破镜重圆(大概);米英only
·中短篇,反正长不了,吧。暑期尽量完结因为开学了没手机...。
·炮灰有,死亡有。HE是绝对的。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呢,因为背单词时正好背到它且其恰好跟本文内容贴切……/bu

1.

  他望向车窗外的夏末码头,天色渐渐暗淡,唯有火红色的云仍然恋恋不舍地倒映在深蓝色的海面上不愿离去。傍晚时刻,伊丽莎白港无风无浪,闷热的环境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男人结清车费,拍去外套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拎着装有简易行李的小皮箱下了车,走向早已恭候在一旁的侍者。

  “先生您好,”侍者微微俯身对他的到来示意,“请出示RETELL号的邀请函。”

  男人不紧不慢地取出用墨绿色信封装着的邀请函交予侍者,只见它上面烫有暗金色的字纹,正是RETELL的字样。

  侍者确认过邀请函真伪后态度更加恭敬,“失礼了,威斯特先生,请这边来。”得到威斯特先生的点头后转身为他引路。

  威斯特先生紧紧地跟在侍者三步后的位置,远远地观察着海面上唯一停靠着的小型游轮,试着推测着游轮的主人,也就是此行邀请者吉尔先生的目的。

  吉尔先生,全名不详,前些日子寄出此封邀请函至这位威斯特先生的家,准确说,是他以前姓威斯特时的家,由同父异母的妹妹接收。

  真正的富商威斯特先生两年前患病去世,按理说,邀请者吉尔先生若是真心实意的邀请,不可能不知道老威斯特已经去世多时,然而却仍然将这封没有说明邀请目的的神秘邀请函寄至家中。妹妹起先觉得是恶作剧,托管家查明后得知的确有这么一艘RETELL号于今日停靠在伊丽莎白港后,打电话询问了正在休假中的哥哥亚瑟关于此事的想法。

  亚瑟·柯克兰,即原来的亚瑟·威斯特先生,在听了妹妹添油加醋的对“神秘邀请函事件”解说后,连忙劝停了她正在收拾行李打算出发去参加游轮大冒险的行为,自己则动身去了因与父亲断绝关系而多年未回的家,在妹妹不甘心的“礼让”下领走了邀请函,替有些缺心眼的妹妹去海湾港口解这可能并不简单的谜。

  权当为难得的假期找乐子了,让她来可不一定能全身而退,知道父亲过往一些污点的亚瑟·柯克兰心想。

  收回心思,进入游轮内,意料之中,眼前的景象并没有妹妹想象中的那样推杯换盏热闹非凡,侍者在进入游轮前就换了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人,新的侍者查看过邀请函后一言不发地将自己带至门牌上写着“207”的房间内,然后站在门外不再有动作。

  亚瑟安置好本来就没有什么的行李,打量起自己被安排的短暂居所,还不错,近乎一应俱全,他想。足够大且舒适的床,柔软的沙发,被装满的酒柜,整整齐齐的书架,最满意的还是浴室里的浴缸,经过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他现在就很想舒舒服服地泡个澡,然后睡一觉。不过…亚瑟看向仍然在门外等着自己的侍者,强压下看到浴缸后猛生的疲倦感,略微不快地离开了房间。先把麻烦事情解决了再说吧,留给自己独处的时间应当有很多。

  侍者见亚瑟回到走廊后,再次扮演起他沉默的引路者这一角色,将亚瑟领至一间厅室,推开沉重的门,在晦暗的烛火下和安静到压抑的氛围中,几乎是摸黑的状态下于离门不远的桌上点亮一盏烛火,走至室内正中心的长桌一侧2/5处,放下烛火,示意亚瑟随他上前来到属于自己的座位。

  坐下后,侍者离去,借微弱的火光亚瑟看清了盘子前立着的小牌子,正写着自己父亲的姓氏“威斯特”。

  桌子很宽很长,每个人相隔的距离都很远,仅凭借自己面前的烛火没有办法看清其他人的相貌和桌前立着的姓氏。他数了数,一共八盏灯,就烛火的间距来看,可能还有两位未到。另外就坐的七位对新加入的他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反应,没有人开口说话,餐桌上仍然保持着他刚来时的压抑和沉寂。

  亚瑟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简朴的戒指,对这场即将开始的游戏充满了期待。

  
  二十分钟后,最后一位宾客姗姗来迟,十盏烛火集齐,数个戴着面具的侍者开始依次上主菜。

  餐桌上除了刀叉偶尔碰撞的声音外居然再无其他声响,在座各位良好的用餐习惯让亚瑟对这些人身份的有了进一步的估测。

  等到最后一位宾客用餐完毕,厅室内再次陷入诡异的静中。侍者开始陆陆续续地撤下餐盘,这种难捱的感觉一直到餐桌被收拾结束。

  “咳,”待到最后一位侍者离开,一个老者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似乎是想打破这种太过诡异和尴尬的氛围,结果却像是引起什么的导火索,冰冷的风吹过,所有的亮着的蜡烛竟一瞬间全部熄灭,室内失去了唯一的光源。

  “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

  两三声惊叫和几声微弱的倒吸冷气声,亚瑟挑眉,这就吓着了?而且,刚才的叫声似乎是一位年轻女士和尚在变声期的孩子发出的吧?再加上之前的沧桑的男声,倒是所有年龄段都齐了。

  混乱的几秒过去,大厅此前一直未亮的华丽吊灯骤然亮起,亚瑟用手遮住原来长期处在黑暗中的眼睛让它缓缓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还未能完全看清,便又听到一声惊呼,甩甩脑袋,刚想着又发了什么,放下手,眼前的一幕让亚瑟瞳孔骤缩。

  只见他对面一侧的坐在正中的一位白发老人瘫软在座位上,瞪大双眼,左手紧紧地抓住已经皱得不像样子的桌布,右手握着餐刀直插自己心脏,鲜血顺着银白色的刀背流下染红了他的白手套。

  第一眼看似是自杀,但这狰狞的死相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是被伪装后他杀,但是他死亡时却没有发出应有的声音。

  亚瑟眨一眨酸涩的眼,接着思考。餐刀?所有的餐具理应在刚才被侍者收走,这里又怎么会多出一把成为凶器,私藏大概不可能,否则刚才就应该被侍者发现……又或者,藏刀是凶手早些时候就和侍者串通好的。
  
  怀疑的目光转向死者的两侧位置,左边是一位一脸不敢相信的年轻女士,外貌似三十上下,她用双手捂着嘴,雪白的手指衬得美丽的双眼更加通红,刚才的发现死者的声音好像也是她发出的,大概受惊不轻。

  右边则是已经站起如临大敌的白发老人,从他表情看上去似乎很冷静,但是他摆在身侧握紧的双拳却出卖了他真实的内心状况。

  凶手会是他们二人中的某一位吗?

  亚瑟清了清嗓子,引来其余人的目光,“我是医生,能让我看看吗?”

  在得到两位的点头后,亚瑟快步向前,从西服内侧的口袋中抽出白色的丝织手套戴上,站立在在死者身侧,手指抵在他的脖颈处,确定没有脉搏后向众人宣布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抱歉。”亚瑟这么说着,从死者手中抽出那把血淋淋的餐刀,对着头顶的强光仔细观察,“没有指纹留下,凶手要么是带了手套行凶,要么就是借死者的手杀了他,”亚瑟转向不知所措的女士和看似沉默的老先生,“对不起,请问,您二位有带手套进入这间厅室吗?”

  老先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年轻人,你这是怀疑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亚瑟放下手中的餐刀,随意地将它摆在桌面上,扫了眼老人座位前的立牌,“瑞纳先生,D国政治家和金融家,后辈我略有耳闻。”

  瑞纳先生闻言更加气愤,“你既然知道,那你也应该明白我这种身份又怎么会做这些事情!”

  亚瑟看了看一边欲言又止的女士,朝她安抚性质地笑了笑,继续将尖锐的矛头对准瑞纳,“可能你们从前有什么未解决的仇恨呢。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这是在为您排除嫌疑。”

  女士见到瑞纳先生一言不发地坐回他的座位,惴惴不安地开了口,“先生您好,我将手套留在了楼上的房间内。”并主动将自己随身带的包交给了亚瑟检查。

  亚瑟摘下手套打开皮包,除了一些女性使用的补妆用具和零钱外并无他物。他向女士点了点头,然后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转向了瑞纳。

  瑞纳冷静下来后也觉得自己刚才小题大做失态了,他咳了两声,才开口:“没有。”

  现场再次陷入沉默。

  这时候有个浑身散发着暴发户气息的年轻人突然站起,走向大门,似乎是想叫来侍者,拧动把手,厚重的大门却没有任何动静,他不信邪似地再次用力拧动,仍然是这个结果,他用颤抖的声音缓缓道:“不好了……我们被那些该死的下人锁在这里了。”

  一时间人心惶惶,又站起几个老人试图去打开门,最后都无功而返。

  “别慌,先四处找找有没有钥匙或者什么能敲开门的工具。”瑞纳坐在原处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另外反应不一的九个人。

  大家开始行动,亚瑟选择走向不远处的小沙发,凭着喜好先动手翻起了旁边的酒柜,正在一层层地检查着,突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出于刚刚目睹了杀人现场,亚瑟立刻绷紧了背脊,在想着该如何防备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力道大得像是今生今世再也不想放开。

  “亚瑟。”

  大片的阴影凑过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呼出的热流接触到皮肤让亚瑟一个激灵,顾不得被冒犯的恼怒,亚瑟惊讶地,甚至可以说是惊悚地转过身,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挣扎着脱离男人的桎梏,亚瑟背靠酒柜,他看着眼前高出自己不下一截手指的男人沉默了。

  “别来无恙…阿尔弗雷德。”

TBC.

大概就是艺高人胆大+闲得发慌的外科医生假期里的意外冒险(?)自负是会立下flag的。
亚瑟和父亲的关系应该在下一章里会解释清楚,至于戒指嘛...xx可能要后几章才能挑明实情。
《寒夜千张》真好听呜呜呜zmgg超级好啊
啃了半年原耽再回来写米英就无限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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